“咔吧”
骨头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森林中央,清脆响亮。
“这样呢?你还喜欢吗?”她的笑邪肆又恶劣。
黑暗面完完整整被放大了,血统因子里那些影响着她恶性的东西,瞬间膨胀无数倍。
侵蚀她的理智。
多弗朗明哥脖子伸直往头顶的位置仰去,嗓音愉悦,胸腔起伏,诡异地笑出声:“哈哈哈,不够!”
最好是能杀了他!
不然这么点痛,对他而言根本就什么都不是!
他说不够,她当然要如他的愿。
只是这种惩罚会损坏她心爱的仆人,她有点于心不忍。
而且,他是真的疯子!
虽然她大差不差,可她还是惜命的,和他这种不要命的不一样。
艾勒芽把眼镜架到头顶,抬开脚,尖细的鞋跟早就沾染上血迹,她皱着眉头,伸手将裙子撕碎至大腿,仅仅留下遮掩的部分。
“没有下次了,别惹我不开心,别人可以惹我,你不行。”该心软的时候,她一下就软了。
艾勒芽将碎布缠着他的腰腹,顺便随手捡了两根木棍包在他腰上。
她不通医理,反正骨头矫正应该是这么着弄的吧?
多弗朗明哥浑身酸痛,原本的兴奋已然消失。
“你怎么不继续了,我还很期待呢。”他突然有些不高兴。
艾勒芽一拳垂在他眼睛上,他直接变成熊猫眼,“别瞎期待,我是那么残暴的人吗?”
她露出无辜的表情,仿佛忘记了自己刚刚的暴行。
多弗朗明哥哑然失声。
看起来不像,可不代表不是!
一阵捣鼓后,在女人的搀扶下,他从地上爬站起来,这才觉得浑身都剧痛无比。
他对她下死手。
她给他露一手。
两人扯平了。
艾勒芽摸了摸自己胸前的那片潮湿,到现在都还没有干掉,双腿还有些打颤,后知后觉的眩晕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