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随着她的话落突然关上。
我敲着门不断大声请求:“你是我出生以来第一次见到的小朋友,我说的是真的,我真的想认识你,和你做朋友。”
这段话或许打动了她,又一次开门,这次说出来的话却是一个字“好。”
就这样我们变成了好朋友,和她相处我发现她的性子太过内向,不怎么爱和人说话。
像橱窗里的洋娃娃,漂亮是漂亮,就是不能开口说话。
我不懂,我总想着是我想出来的游戏不够好玩,为此我还从爸爸的书籍中翻出来很多新鲜游戏带着她玩。
可玩了那些新鲜的游戏也不能让她真正地敞开心扉。
我很头疼,没有办法我只能带着她一天又一天玩。
在我觉得她一天说的话比一天多,有些希望的时候,不幸的事情发生了,她家人来接她回家。
她头一次哭着和我说再见,把头上的红绳摘下来送给我。
我忍着难过没有哭出来手里紧紧攥紧那根红绳,我和她约定好下次在这里再见,互相不许忘记,谁忘记谁就是小狗。
终究,我们俩没迎来下一次见面之约,我父亲有天回来说家里发生事情,需要转移住所,去到京市大本营。
我被动的去到京市,父母是不可能留下我一个人在这里的。
临行之前,我写下了小纸条,传进我们正式做朋友的那扇大门里。
我用仅仅知道的几个汉字,写下了两句错别字很多的句子。
“我走后,你西女记我。不亡我,你是我的好月月右。”
小纸条后面重逢我也知道,她不知道这个事情,想来可能当时看到的人没当回事或是被人打扫时候不自觉扫走,再或是风吹走都有可能。
回到京市,我住在军区大院才知道我父母是从事什么工作的,知道在海市这些日子是两人伪装角色被军统发现,京市的身份才是父母真实的工作。
也见到我的亲哥哥,他和我的性子不同。
样样都好,就是身体根骨不适合当兵,也是因为这个事,我变成了家里需要当兵的孩子。
父亲开始对我严苛,从小就狠下心来操练我,母亲也束缚我,除了学业我的生活就只剩下练功。
我的性子是耐不住一直做一件事的,想办法逃避练功,总是会被父亲抓回来然后练得更狠。
这叫我无比怀念在海市遇见的好朋友,和她在一起玩的时候自己是自由的。
想玩什么就怎么玩,她都会在一旁陪着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