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这么冷血的话,以后就不要求着我帮你一下!”
龚少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帮我,你以前帮过我家吗?怎么还有脸朝我这样说呢!”
这话直铺出来,叫那位亲戚面上尴尬不已。
“少平,你要是这么说就太伤我心了。我就算和你不怎么来往,但毕竟有血缘关系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你要这么说就是决定以后都不和亲人们有联系了吗?!”
“断章取义可不是个好习惯,我念在亲戚一场想放过你,你要这么想那我就直接把你送到派出所里。”
那位亲戚沉默下来,“少平,今天是我想左了,你不见得是靠走歪路得到的这些钱。你把我送到派出所里对你有什么好处?我丢了人,难道你就不丢人吗?”
“我又不偷钱,我丢什么人?”
那人见他不吃这一套,又一次开口商量着:“你看你新婚头一晚,大喜日子洞房没入就把自家人送进牢房,这冲撞了喜事多不好。我是在替你新娘子考虑,担心人家会怎么想你,婚后再闹的不和谐就不好了。”
这话虽说的难听,但也入了耳。龚少平罕见的没有说什么,还保持着上一个说法让他管好自己,以后两家不再来往。
这一次那人同意了,龚少平又为了保险起见让他交了点儿钱以做保证金。
这笔钱他不动,但要是这人反悔宣扬出去,保证金就别想要回去了。
此亲戚当然看钱很重,要不然也不会偷到他们家。
龚少平搜刮完钱不说还把两人的衣服都收了起来,趁着天黑人少绑着他们去了另一边空街上,扔掉两人的衣服,让他们留在了那里。
等他走后,两人费力才把绳子解开穿好衣服,接着气急败坏的抱怨对方动作太慢。
其实两人是认识的,还是当年坑害龚少平他父亲的那批人,当时的主谋就是这位亲戚。
他年轻时有这方面的爱好,但不敢当着人面玩,只好偷偷进行。
知道这件事的人也只有龚少平父亲一位,他总是被坑,还看都是身为亲人的龚爸总是得了吧瑟的样儿,在玩牌时也从不心慈手软让一让他,还对外面的人吹嘘自己的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