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去的时候取上寄存的东西,三个人拎着一堆来路边打了出租回去。
后面两天橙橙就没再一起出去玩,而是去单位报到了。
她和龚少平的情况不一样,单位也没有特别和她说休息几天,研究所把她调过来也就是说和公交公司里面的人有点往来,耽误几天这要一和研究所盘算日子就什么都漏了。
老实讲,这份工作摸鱼时刻多的是,就是上班也没什么痛苦的,还能和车上的乘客们聊会天儿就能把钱赚到手里。
可比自己出去做生意轻松多了,还挺适合她这种身体不怎么好的。
从来这世界到现在满打满算也快要三年,她的身体被养的算是病友中好的了。
以前在乔家洞刚结婚那会儿,就是不犯病也还不能停药,现在心口不怎么疼药停了也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
唯一一点不同就是她的脸色还是泛白,身上的皮肤也是那种清透中还透着血管的白。放在现代来看就是标准的冷白皮,这种肤色也是被不少女性羡慕。
但在这时候,她这样的人一眼看上去就病恹恹的,而那种拥有着健康肤色的女性才令大家欣赏。
话题扯远了,回到正题上。
京市很大,只要找到一家公交公司并不容易,光是这本地就不止一个公交公司。
照着信上所说也没有标注是几号公司,只填了个大概的地址。
龚少平不太放心,特地打了出租带着她去。
司机师傅是本地热心人,一听他们口音就不是本地的。
一路上互相聊着聊着得知了他们都是好单位的职工,话里话外尽是羡慕。
别看这以后出租车行业很吃香,但放在改革开放的初期,它其实并没有那么多人坐。
人们走的腿累了也只会选择更有性价比的公交,坐出租车虽然说是舒服可价格就贵多了。
跑的远一点儿,连一个月的工资都扛不住,这样的情况下一天能揽到的客两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比起做这个当然是人人羡慕开公交的,这公交车售票员两手掌握着营收大权比司机还轻松,每日就需要坐在那特殊的椅子上数着钱票都不用过多行动,更是很多人都想做的职业。
不过两者有利有弊,出租车司机揽得客多合下来一天赚到的钱要比公交挣得多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