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自己哥哥,李鸣放说出了心里话,说道:“当今世界动荡,变化太快,今日住高楼、明日在陋巷也不可知。做大事的人,感情往往放在第二位,万一李溪溪过的不幸福,我如何向她娘交待。”
李一鸣拍拍李鸣放的肩膀说:“兄弟的意思我明白,比如原东州巡按使田烈武曾经多么风光,多么重情义,官居高位后,纳了许多小妾,袁倒台后,被尹水杰驱除出境,据说已沦为难民,身边更无一人。”
李鸣放担忧的说道:“正是此意,我担心的便是在此,风云突变的事情我们见过的还少吗?”
李一鸣继续说:“李溪溪的性格外柔内刚,你不怕李溪溪日后责怪于你?”
李鸣放说:“平淡是福、平安是福,柴米油盐酱醋茶才是生活,希望李溪溪日后能理解我的苦衷。”
李一鸣说:“一切都交给时间,时间能够冲淡一切、削平一切,到时李溪溪自会明白你的良苦用心的。”
在王府大院,路修身教训过王战,然后与罗勇、罗英二人喝了几坛子大酒,在旅馆中睡到了中午。待路修身睁开眼睛,摇一摇熟睡的罗勇,只听见罗勇哼哼了两声,走到隔壁房间,敲了敲门,罗英也不在房间。
路修身找到店掌柜的一问,才知罗英赴集市采购物品了,便告诉掌柜的:“我先回去一趟,待罗勇醒来或罗英回来,告诉他们‘我晚上再来’。”
店掌柜的当即允诺。
李溪溪见路修身一直没有回来,担心不已,漫无目的的走上街道,希望能够碰到熟悉的那个人。
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的共枕眠。缘分确很奇妙,正在李溪溪左思又盼之时,恰巧路修身正面而来,路修身一眼看到了李溪溪,只是李溪溪低着头,手上拿着柳条,左一下、右一下,没有注意到路修身已经来到身边。
路修身转到李溪溪背后,轻轻拍了一下李溪溪,李溪溪先是一惊,连连侧了一下身子,突然看到是路修身,顿时喜笑颜开,没过一刻钟,脸色便阴沉下去,说道:“怎么是你啊,又在欺负我。”
路修身抓住柳条的另一端,朝着李溪溪的手心挠去,李溪溪禁不住痒,咯吱吱笑起来,说道:“不敢了,大侠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