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修身跟着罗英来到后堂,刚进屋,门就被关上了。罗英直直地看着路修身,说:“今日你应该高兴才对,旧情人都找上门了,何必苦着脸。”
“你又不是不清楚,我与李溪溪相识已久,若不是她,我们不会相遇。此次她来高阳协助建设,所掌握的知识正是我们所欠缺的,我们理应欢迎,岂有将人拒之门外的道理。”路修身一口气说完。
“这道理我自然明白。不过你是否留意到,李溪溪看你的眼神中有一团火,而且炽热纯净。”罗英说。
路修身叹了一口气,而后又无奈地笑了笑,说道:“她在我心中一直是一个小姑娘,过去我把她当作亲人,现在也一样。”
罗英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地,她了解路修身,也观察过李溪溪,两人确实没有什么。但她又隐隐担心大洋彼岸的金发美女,万一两人发生些什么,以后可如何收场。她狠狠地咬了咬牙,决定最好能在萌芽时掐灭,不至于长成参天大树无法收场。
罗英的脸色阴晴不定,最后又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么多年来,我未能为你生儿育女,多次求医问药也无果,看来是无法为老路家留下后代了。如果碰上一个能真心待你的,再纳一房也行,你的手下哪个不是三妻四妾。”路修身听闻,联想起刚才进门时的异常,瞬间明白了,没想到平日里文静的罗英,还有如此大胆的一面。
罗英话锋一转,说:“别高兴的太早,纳妾之前,还是要先过我这一关,我认识李溪溪很长时间了,咱们家也欠人家的恩情,别的不提,他的父亲曾奋不顾身搭救与我,我一直感恩在心,如今小姑娘未婚,我感觉也合适,你们不妨共结连理,给老路家留个根。”
路修身心中十分不是滋味,感激地握着罗英的手,坚定地说:“我一直以亲人对待李溪溪,还真没有其他的想法。”
出现这样的结果,罗英并不感觉意外,感情是很奇妙的,往往在正确的时间,遇到正确的人,才能开出最美的花朵,如果时过境迁,人还是一样的人,但心境不同了,可能再也回不到最初的瞬间了。
罗英无奈的摇摇头,想起了金发美女,坚定的说:“不管我是太封建、还是我太迂腐,我只接受老路家纳中国女孩,凡事外国蛮夷休想与我和睦共处。”
路修身心中咯噔一下,心中似有所明,不免又顺口问道:“何出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