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放开我好不好,我快喘不过气了。”
谁知这会儿的北堂琰依旧是个机智boy,只听他道:“我没使大劲儿,都不会勒疼你的。”
秦绥佑险些被气笑,但人家父母妹妹在场,他也不好上手揍人,只得继续耐心的哄。
“咱们先松开来坐下好不好,你鞋袜都未穿,不冰吗?”
北堂琰执着的摇了摇头,道:“不冰。”
“可是我站得累啊。”
秦绥佑本只是发个牢骚的,却没想到这话戳到了北堂琰的软肋。
北堂琰迟疑的道:“那……我先放开你,你可不能又不见了啊。”
秦绥佑疑惑问:“为什么说又不见?”
北堂琰委屈道:“本来我把你抓得牢牢的抓了好久,刚才要醒来的时候就松了一下你就不见了。”
秦绥佑无语凝噎,只觉得自己很可能摊上了个祖宗。
“我没有不见,刚才只是站在外面你没看见而已,这不,我自己就过来了,你现在先放开我,我肯定也不会不见的。”
“你保证?”
“我保证。”
试探性的松了一半,见秦绥佑真的没有要走的样子,北堂琰才彻底松开。
这下轮到秦绥佑握着北堂琰的手腕把他拉到床榻上,秦绥佑眼神一示意,北堂琰便听话的坐上去,脚也自觉的和高玉要了棉帕擦拭过才放上床榻。
秦绥佑给北堂琰把完脉,又检查了他尚包扎着的脑袋。
“你头疼吗?”
手术过后满打满算也才四天,看北堂琰已经这般虎里虎气的下榻,秦绥佑都有些担心。
而北堂琰毫无作为一个伤者的自觉,表情上都能看出来的很用劲的感受一番后,摇了摇头。
“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