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北堂琰一瞧,便手快的从帮秦绥佑背着的挎包里拿出了一方丝帕,“啪”的一声盖在了褚桓的手腕上。
见秦绥佑转头看着自己,北堂琰丝毫不虚。
“我知道的,这个不影响你诊脉,也是为了卫生问题着想。”
盖着丝帕确实是没什么影响,但秦绥佑没想到的是,北堂琰竟然会没来由的对褚桓这么防备。
想着回去再问,秦绥佑便没说什么,抬手开始给褚桓诊脉,而北堂琰则是盯着两人被丝帕隔开的地方,眼珠都不带转的。
过了小片刻,秦绥佑眉心拢着,神色看着有些不好,是最能吓到病人的一种表情了。
而褚桓心态却相当的稳,平淡的问:“如何?”
秦绥佑收回手,顺便将丝帕揭了下来,随后道:“将衣襟拉开些。”
“为何?”
褚桓这个当事人还没说什么,北堂琰却有些不淡定了。
“啧。”
抿着嘴看了北堂琰一眼,秦绥佑道:“看病呢。”
“哦,知道了。”
弱弱的缩着,北堂琰捂住了自己的嘴。
褚桓依言拉开了些衣襟,露出胸口的一片皮肤,能看出他身材还是不错的,不过可能是因为这几年的病消耗了太多,使他的胸口瘦得已经能看到些突出的骨头。
秦绥佑旁若无物的观察着,中间没看出什么,便叫褚桓再往左边拉一些。
再拉就能看到一些不可说的位置了,北堂琰想说什么,但被秦绥佑豪不留情的给压制住了。
说起来,褚桓去年已及冠了,不过褚家家风清正严格,未有正妻或正妻没有多年无所出的话,是不允许纳妾的,所以现在的褚桓还是个除了妹妹外,小姑娘的手都没牵过纯情的大男孩儿。
只是拉开些衣襟也就罢了,再拉宽些,褚桓就有些不好意思了,不过看着秦绥佑公事公办没得商量的表情,他也不好说什么,就把衣襟再次往左边拉开了些。
一旁的北堂琰瘪着嘴,但又被压制着,烦躁的只好背过了身,打算眼不见为净。
此刻俨然化作了一丝不苟的医者的秦绥佑,仔细的观察着,不过也用不着他再多加观察,很快就在褚桓心口的位置看到了一个半个棋子大小的红点。
还压抑着羞涩的褚桓,看着秦绥佑用食指点了点,示意他看,于是便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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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那处红点,褚桓惊讶的抬起头。
“这……过去竟一直未曾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