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致远的几人了,孔桉听的也是窝火。
“姓段的,你今天是要在我弘德威胁人吗?”
段洪略一拱手,道:“不敢,弘德乃天下学子都争相想来学习的地方,我们盛林也对弘德是恭敬有加的,想要学习还来不及,怎会在此地做些无礼之事,我也只是想提醒一下几位年轻气盛的小友罢了,毕竟我们也是过来人,得提醒他们如何为人处世,这也是我们为人师者的责任啊。”
“我们还用不着……”
夏远舟正要回怼,顾怀远将其按住。
“我们明白了,今日确实也是证据不足,多谢祭酒大人、孔山长和监丞大人为我们辛劳,也抱歉辛苦各位因我们之事辛苦走动。”
顾怀远礼仪有加的和在场的人都问候了一遍,随后孔闻宣布下午暂且休憩,文会事宜明日再继续,今日可自行到附近逛一逛后,各人便散去了。
“难道我们就这么算了吗?”
回到房间,夏远舟愤愤的捶了一下桌案,险些把上面的茶盏给弄掉了。
顾怀远眼疾手快的稳住茶盏,安抚的捏了捏夏远舟的肩膀。
“盛林背后有段家,我们再纠缠,对致远不好,没有确切能将之直接捶到底的证据,我们不能轻举妄动。”
夏远舟抿了抿唇。
“又是权势,权势盖过一切,再这么下去,哪有我们这些平头百姓的活处。”
见夏远舟委屈的快要哭出来了,顾怀远叹了口气,轻轻将夏远舟搂在怀里。
“我们一定会找到办法的。”
人是被浅浅安慰到了一些,不过等情绪稳定下来,夏远舟后知后觉的有些不好意思,看到另外几个和他们住一间屋子的看着二人相拥,但是已经见怪不怪的样子,还是轻轻将顾怀远推开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