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一个没有七情六欲的雕塑,毫无感情的打工人。 秦止高坐堂上,堂下,钱县令已经被折磨的没了人样。 秦止淡淡的扫了祁熹一眼:“等你抓人,犯人孩子都生三代了。” 祁熹:“……” 姓钱的是什么玩意变的, 半天生三代? “大人不是说这个案子交给我的吗?”即将到手的成果被人截了胡。 祁熹心里不爽。 这要是放到后世,秦止这样的官场做派能被人喷死! 秦止没有搭理祁熹的追问,乜着堂下死狗一样的钱县令:“泼盐水。” 祁熹往旁边挪了挪。 姓钱的已经被折磨的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皮,这要是再泼上盐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