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从仵作开始,我可以肯定,仵作绝对有问题!”祁熹双手交叉相握:“突破点也在仵作身上,只要那仵作肯吐,就能咬出上面的人。”
秦止看她斗志昂扬的样子,觉得心底忽然变得柔软。
她不知她沾着米粒的嘴角,上下翻动,谈论家国大事时有多滑稽。
“你笑什么?”祁熹敏锐的发觉秦止眸子里的不怀好意,上下瞅了瞅自己,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无,”秦止心情舒畅,眯眼看她湿漉漉的几乎能伸出钩子来的眸子,话没经过大脑便出口;“这身衣服很好看。”
话落,秦止自己先是一惊。
他从幼时便知,说话要先三思再开口。
他何以在这小丫头面前失态?
是自己最近太过放松了吗?
祁熹听着这话,倒是觉得很受用。
头一回觉得秦止那张嘴生来还是有点用的。
扯了扯衣摆:“姑娘我只是明珠蒙尘,稍作打扮,惊艳四座!”
秦止被她自夸的模样逗笑,“说这话的时候,先把衣服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