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水伴随着黑水,黑水伴随着恶臭。
秦止沉着脸,双手负在身后,眉梢轻挑,示意祁熹去验尸。
祁熹:“……”
算了,谁让自己吃他家大米 了呢?
真是欠他的!
祁熹当即决定,回去后,每日多吃两碗饭。
衙役们能避则避,祁熹身在现场, 想的却是大米饭。
从医药箱中拿出口罩手套,她上前开始翻动尸体。
长时间被水浸泡的尸体,表面伤痕都会显现出来。
祁熹用镊子把靠近边缘的一具尸体上衣掀开,将所见描述给秦止听。
“尸体上身没有明显伤痕,面目狰狞,牙齿紧咬,死亡时很痛苦,手脚有被捆绑痕迹,指尖无异物。”
话落,她抬动尸体,将尸体检查一遍,没有发现任何伤痕。
“尸体没有明显外部损伤,排除被殴打,或者利器致死的可能性。”
祁熹眉头越拧越深,从工具箱中拿出一把纤薄的手术刀,毫无预兆的从尸体胸口划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