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觉得自己现在,一个惨字都无法形容。
祁熹在迷宫般的冰窖里穿梭。
四周全是猫头冰块和朵朵的脸。
她凝神静气,顺着朵朵说话的声音寻了过去。
不管有多少冰块脸,声音的方向只有一个。
冰窖密封,朵朵的声音带着回音在冰窖回响。
祁熹细细聆听,仔细辨认。
脚步轻挪,一步一步摸了过去。
一片衣角,出现在不远处的拐弯点。
祁熹心头一喜。
猫腰往那处靠了过去。
朵朵极为谨慎。
就在祁熹快到其身边时,衣角一动,那女子跟老鼠似的,呲溜一下,消失不见。
祁熹磨了磨牙。
果然,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孩子会打洞。
这定安候想要偷人家的皇位,生出来的孩子也跟老鼠似的,能躲会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