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抓一个下人询问府上水井在何处,便被一袭白衣的朱淮拦住了去路。
封浩:“……”他脸上的血,都快干了。
朱淮抿了抿苍白的唇:“熹儿姑娘如何了?”
封浩觉得,他姐姐治个伤,怎么像是生个孩子?
出来以后,每个人都要问一句:生了吗?生了吗?
封浩脑袋没动,斜眼珠子看朱淮:“我姐姐是在你们侯府出的事,就算她醒了,你们侯府也难逃干系。”
朱淮捕捉到那句“醒了”,心头大安,温温笑道:“这是自然,等事情过后,朱淮定亲自登门致歉!”
封浩点点头,对朱淮的话,表示满意。
侧身大步离去。
远远地,还听到他在喊:“痒死了痒死了!找点水,怎么就那么难!”
朱淮望向客房的方向, 心底的大石,归了位。
只是人是贪心的。
不知道她消息的时候,一心只念她平安。
知晓她醒了,又想去看上一眼。
他知道自己不能。
男女大防,他此时太过关心她的伤势,容易被有心人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