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看看,身为男子,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才能坦然接受和旁人共妻。
男子只看到一双翠色缎面的绣花鞋停在自己眼前。
他不敢抬头。
若说是他杀的人,他从始至终都没有动手。
就算那胖子叫嚣的再欢。
没有证据,就是没有证据。
“你喝过那种酒。”
冷不丁的,祁熹发问。
男子臀部一紧,放在地面上的双手,下意识的紧紧握住。
“因为那种酒,才会与对方共妻,导致自己妻子惨死,一尸两命。”祁熹又道。
不是疑问,是肯定。
男子深提一口气,半晌,仿佛忘记了呼吸。
“知道什么,都说出来吧。”祁熹黑眸深深:“此事牵连甚广,不要想着摘清自己,一个不好,你一百个脑袋,都不够掉的。”
男子身子猛的一颤,继而,开始不受控制的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