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夫人全程, 目光都在死死的盯着祁熹。
秦止冷冷的道:“眼珠子不想要了?”
“呵呵,”没有了药水加持,朱夫人恢复了原来的声音:“我要多看她两眼,到了阴曹地府,好记得她的样子!”
秦止一个冷飕飕的眼刀扫过去, 朱夫人浑身一颤。
这人狠起来,有多狠,她是知晓的。
大陵京中,有权有势的男子,都不会打女人。
唯恐惹人口舌,被人耻笑。
秦止不同。
他是大陵除皇帝以外,最尊贵的男子。
却也是,会打女人的男子。
“本座问你什么,你便说什么。”秦止拉着祁熹的手,走至旁边落座。
椅子上铺着虎皮,柔软舒适。
祁熹挪了挪屁股,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蜷起双腿,脚后跟搭在椅子上。
“祁姑娘的玉佩,可有什么说法?”秦止盯着朱夫人的目光。
果然见她眸光微闪了几下。
他冷哼一声, 不等朱夫人答话:“看来真是像祁姑娘所言,与本座身中的龛毒有关。”
朱夫人垂下了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