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提着的心,归了位。
方才,小桃子发觉祁熹不对劲,跑去喊她。
她来到便看见祁熹满头大汗的在梦呓。
喊也喊不醒,推也推不醒。
皇后当时急坏了。
她可是跟秦止保证过,这丫头一根头发丝都不能少。
好在。
虚惊一场。
祁熹见皇后放下了针,这才长舒一口气,重新躺回床上。
梦里被吓,醒来还要被吓。
她脆弱的小神经简直要绷断了。
扫了一眼外面的天色, 现在应该刚午时。
所以,方才,真的只是自己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精神高度紧绷下做的一个噩梦。
白日的噩梦,伤身又伤人。
祁熹感觉整个人都是虚脱的。
小桃子拧了湿帕子来为祁熹擦汗:“大人方才梦见什么了,怎地吓成那样?”
皇后也好奇的看向祁熹。
祁熹闭上眼缓了缓神,将方才的梦境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