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熹扯起秦止的衣衫,抹了一把脸,二人齐齐看向计都。
计都:“……”
场面一时有些尴尬,这二人光天化日,黏黏糊糊,也不知避讳人。
“何事?”秦止面露不耐。
计都连忙敛起心神:“主子,千阳县县令冒死送信进宫, 皇上命您先行探查。”
计都手上, 拿着一封书信。
信纸几乎是从血里捞出晾干。
秦止站在原地,朝计都伸手。
计都乖觉的上前,将信纸放在秦止手上。
祁熹抬起眸子,好奇的看着纸张背面印出来的血迹和字体:“发生什么事了?”
秦止一目十行扫过,冷哼一声:“朝廷拨下的造桥引水银子到了千阳县,只剩两百两,导致千阳县大旱,这些人简直该剐!”
祁熹抹了一把眼角的泪,像孩子跟大人偷偷告状似的:“大人,我怀疑这件事汪闵脱不了干系,他是大陵的吏部尚书,掌管的便是官员任派,他还恐吓过我,说他手下门生无数。”
秦止眯起眸子:“官员私下,确实尊称汪闵为老师,想要动汪闵,必会牵扯众多,熹儿, 本座需去千阳县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