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
封淮安叹息一声。
凡事,还是要看熹儿的决定。
封家不会用姻亲作绑谋取前程,外人,也休想用封家前程作要挟谋取姻亲。
只要熹儿倾心,他无话可说。
在熹儿没有表明态度之前,身为长辈的封淮安便睁只眼,闭只眼。
一阵风沙袭过,带起尘土飞扬。
祁熹却在风中,闻到了不一样的味道。
那种味道,很香也很熟悉,她好似在哪里闻到过。
祁熹扒拉开秦止的袖袍,转头去问封淮安:“舅舅,你闻到什么味道了吗?”
封淮安鼻翼翕动,心中有些犹疑,却又怕说出来吓着祁熹,便摇了摇头。
家人便是如此,虚无缥缈的东西,可以用来吓唬对方,若真发生能造成实质性伤害的事情。
家人的第一想法,便是隐瞒。
祁熹越闻,越觉得不对劲。
太熟悉了,也太香了。
可是只有一阵风。
等祁熹再去闻,便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