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是无命前来。
罗睺不等秦止发火,向前膝行两步:“主子,罗睺知晓您此行凶险,罗睺在府上待不住,若是有凶险, 该死的也是罗睺!”
祁熹撩撩眼皮,见他干的嘴唇开裂,兴是许久未曾开口说话,伴随着嘴唇扯动,干到蜕皮的嘴唇开裂,鲜血浸湿了嘴唇,连日赶路,熬的眼窝深陷。
看上去,真是凄凄惨惨戚戚。
不过,想起当时在兆尹府衙,他联合外人的样子,祁熹将头扭开,不愿看他。
秦止拧着眉心,视线凉凉的没有一丝温度:“既然你离开了秦王府,罗睺,你自去吧。”
罗睺心头一紧,眼眶通红,再次向前膝行,抬起脏污的手,小心翼翼的抓住秦止的袍脚:“主子,”
话刚开口,喉头哽咽,罗睺泣不成声:“莫要赶罗睺走,罗睺知错。”
秦止拧眉,一甩袍脚,转身背朝罗睺:“你可记得,你入本座麾下时,本座与你说过什么?”
“罗睺记得!”罗睺朗声道:“面对外敌,家国大义为先,是非对错,主子之命为上!”
“你可做到?”秦止双手背在身后,望向天边火球一般的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