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熹垂眸扫了一眼腰间的大手,对秦止这种指她为妻的反应很无奈。
她不懂怎么处理感情。
秦止好像已经认定了她。
祁熹甚至都能感受到他的迫切,自己只要点头,秦止这一刻便张罗去封府下聘,下一刻就能去商议成亲的日子。
她拧了拧眉,继续方才的话题:“每一场灾难,不是上天的惩罚,是上天在帮我们筛选,让披着人皮的恶人现行!比如,陈县令, 比如盘踞在山上的蛊师,比如……他!”
祁熹抬手指着那名衙役。
衙役肩膀一缩。
秦止给了大倪一个眼神。
大倪手扶腰刀上前,揪着他的肩膀将人拎到众人面前。
真正的恶人,生着邪胆。
而衙役这样的人,往往胆子极小。
正是因为自己胆子小,平日里不敢反抗,遇事 不敢辩驳,心底又有诸多不服与不满,便会心理扭曲。
背地里,搞一些小动作。
衙役经此一吓,又被大倪狠狠一丢,双腿发软,摔跌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