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熹略带审视的看向秦止:“怎么,又想活了?”
秦止忍着剧痛, 承受着她的阴阳怪气:“本座……不想被你剖尸。”
“呵,”祁熹冷哼,扭头看向头顶的天空。
天空湛蓝,不见一朵云彩,这样的天,也就只有古时才有。
扶楼山地势陡峭,四周如刀削一般,坑底生长着许多巨树。
无人涉足的坑底,中心又有湖泊,让这里的环境像是小型的热带雨林。
多可笑,扶楼山外旱的民不聊生,扶楼山内却像雨林。
祁熹尝试动了动,身上很多撕裂伤,稍微一动便痛的她呲牙咧嘴。
秦止眸光微暗,那种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女子受苦,却又无能为力的感觉,比毒发还要痛。
“熹儿……本座不想连累你。”秦止再次开口。
他想一死了之,为祁熹争取存活的机会,又怕祁熹真将他当着手下的面扒光了解剖。
“闭嘴!”祁熹刚缓过一波痛楚, 血液上头,听见他自暴自弃的话便来火。
秦止乖觉的不再说话,任由龛毒腐蚀自己的五脏六腑,嘴角渐渐开始溢出黑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