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老头子,我有什么喜不喜的?若真是气场不和,我躲着他些就是,况且, 你也说, 他是个有大能耐的人,一般这样的人,脾气都会有些古怪。”祁熹含笑道。
秦止黑眸微暗:“本座会让他离你远一些, 你不必受限。”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外面又开始起风。
风裹挟着沙砾,拍打在人身上,疼的搓火。
赈灾粮运进来后,侍卫们忙将城门关上。
大半的风沙被隔绝在城楼之外。
一行人找了一处还算完整的富户家里落脚。
烛光摇曳昏黄,几人围在一张桌前,看格老写写画画。
一下午的探查,他已经摸清了 千阳县地下河的流向。
“老夫听说地下水被人投毒,想要开源,必须要解决毒水问题,然后将这条地下河的其他岔口堵住,只余这一条。”他抬手在桌上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