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场上,他就像是一盏锃亮的灯笼,亮的刺目。
秦止和秦臻骑着高头大马,祁熹骑着自己的小毛驴,毛驴犯懒,不肯跑,背着祁熹围着马场晃晃悠悠的往前走。
秦臻望着祁熹的背影:“这女子,你真是打着灯笼找来的啊!”
秦臻比秦止大十来岁,又加上这些年忙着稳定朝纲,平衡权利,隐藏情绪,扮演仁君,头发一落一大把。
秦止不同,先皇临走时,曾教导兄弟二人。
治国之本需主导朝政,切勿助长歪风,为此,兄弟二人一人施恩,一人降威。
恩威并施,方可保大陵百年。
施恩之人,便像秦臻,心里再多不快,也要克制住。
降威之人不同, 可以随心所欲的活着,看谁不爽就查谁。
秦止年过弱冠,依旧年轻俊朗,风华绝代。
二人并排而行,竟像是父子一般。
秦止听到秦臻夸赞祁熹,傲娇的扬了扬唇角:“皇兄后宫佳丽三千,臣弟不同,臣弟家熹儿集三千佳丽所有优点于一身。”
秦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