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熹面颊带笑:“不累,就是有点饿了。”
“想吃什么?不然咱们去御膳房看看?”秦止低声道:“想吃什么吃什么。”
刚追上来的秦臻:“……”你们当朕是聋子?
自家弟弟简直是无可救药,他还从未见过有哪个皇室子嗣带着心上人去御膳房想吃啥吃啥的。
皇宫里,每宫每院的食材都是根据等级配备的。
秦止带着祁熹不管三七二十一,什么稀罕吃什么,御膳房的管事不敢怒不敢言,还得挑着好的菜品上。
至于各宫的膳食,只得缺了什么补什么,一时补不齐的,去通知各宫将忍着点。
一时间,秦止带着祁熹去御膳房用膳的消息,传满各宫。
皇上坐在御书房内,红着脸批阅奏折。
丢人,太丢人了。
可他这个当哥哥的,又不能说什么。
秦止是他从小疼到大,愧疚到大的,今日在马场还险些闹了不愉快。
如今,别说他带祁熹去御膳房用膳,就是让祁熹来摸摸他的龙座,他都不好说什么。
祁熹这边,被秦止哄着,顺着,心情舒畅。
朱淮那边就不那么好了。
这几日,朱淮总觉得身体乏力,多梦易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