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止这招太狠了,送人家个祖宗,祖宗还是乌龟。
长髯言官瞬间被气晕了过去。
早有太医守在门外,见此 ,进殿几人,将长髯言官抬了出去。
此举,激怒了其他言官。
要知,言官位置特殊,不管是先皇还是当今,对他们都要礼让三分。
被一个和自家孙女差不多大的小丫头气的撅过去,他们日后,在朝堂上如何立足?
祁熹偷偷和秦止交换了一个算你狠的眼神。
秦止回了祁熹一个你还是不够狠的眼神。
祁熹锐眸微眯,既然嫌她不够狠,那她就给他狠一个。
言官们还没想好怎么痛斥祁熹,祁熹忽然转身,面朝皇帝,拱手行礼:“微臣要奏!”
秦臻手抵在唇边,轻咳两声:“哦?祁爱卿有何事奏啊?”
“微臣奏言官党同伐异,排除异己,没有实证,冤枉诋毁朝廷官员,
皇上仁心仁德,这些人为立言官牌坊,要求皇上这样,要求皇上那样,皇上要哪样,他们偏不让皇上哪样,
权大势大,翻云覆雨,妄图用一张嘴,杀这个,斩那个,主导朝政,最后,承担罪责的是皇上!
微臣奏请皇上, 肃清言官!”
祁熹一番话,说的慷慨激昂,将言官参秦止的话,学了个十足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