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窦昕瑶执起茶盏,忽然从二楼直接砸向了说书先生,她扶着栏杆怒吼:“她就那么好吗?你们一个两个的,都将她捧的天上有,地上无!只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仵作而已!”
说书人被吓了一跳。
好在窦昕瑶准头不足,茶盏砸在空地处,并没有伤到人。
窦昕瑶指着说书人大骂,连那些听书的人都被窦昕瑶一番辱骂。
有人认出,这是窦家粮铺的独女,纷纷交头接耳, 言其是不是疯了。
窦昕瑶受不了这些人那种看疯子般怜悯的眼神。
推翻了桌子,香炉从桌上滚落,好在小二急忙上前收拾灭了火星子。
窦昕瑶跌跌撞撞的从楼上下来。
一不小心,撞到了端着茶水的小二。
滚烫的茶水,全部浇到自己胸前。
甚至有几滴,溅到了自己的口中。
窦昕瑶满脸羞愤,忍着胸口被烫的疼,冲出了茶楼。
面对这样一个疯子,大家只能自认倒霉。
有人说:“窦家即将和封家联姻,听窦姑娘那意思,这是跟祁大人闹了矛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