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熹侧耳细听,并未有何发现。
班戟不解:“祁大人,可是有什么发现?”
祁熹摇头,抬手拍了一把驴子的脑袋:“你又发的什么疯?”
驴子被祁熹拍的摇了摇脑袋。
“祁大人,”班戟也察觉到了不对劲:“此地距离林国公府不远。”
祁熹疑惑看他。
班戟解释:“七月了。”
祁熹心头一紧。
猫头案。
每年七月,林国公府都会悬挂猫头。
可付以欢怎么办?
不对!
祁熹仔细回想撕咬致死案。
如果,凶手从一开始的目标就是自己,那么,为何要大费周折的从她身边人下手?
只有一种可能, 引她出来!
那么,引她出来,为的是什么?
七月……七月……
一阵微风吹过,带来若有似无的血腥味。
祁熹当即调转驴腹,朝林国公府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