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熹拿出酒精,完全不给他准备的时间,便倒在了伤口上。
秦止的腹肌若隐若现,不贲张,恰到好处。
经了酒精的刺激。
秦止猛地全身紧绷,被祁熹撕开的衣衫下,腹肌隆起。
祁熹几乎没有犹豫的将手腕靠近秦止嘴边:“咬。”
秦止脸颊颤抖,紧咬着牙关别开脸。
很疼。
祁熹知道。
可在没有抗生素的情况下,彻底消毒很必要。
祁熹又将手腕往前探了探:“咬住。”
秦止犟的跟小牛犊子似的,别开脸,等那股疼的劲儿过去了,才缓缓开口:“不……咬。”
祁熹抿抿唇,解释道:“这是酒精,比舅舅用的烧酒要好很多。”
“确实…… 成了精……”秦止表达了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方才疼的他险些一口气没上来。
那股劲儿过去,才觉得出了一身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