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了自己家里?”县令猛的站起身,带翻了身前的酒杯。
死在客栈里,他让客栈关门,便可防止继续死人,可这死在自己家里,该怎么办?
难不成, 他让所有人都闭门不出?
县令情急之下, 想到了祁熹。
他并非不认识祁熹,正是因为认识,县令才会下意识防备。
可如今,能救边城百姓的,好像只有祁熹。
思及至此,县令的态度明显软和下来。
他扫了一眼秦止,眸光微闪,没敢去求祁熹。
他跪到古达彦面前:“王子殿下,此事还要请你做主才行啊!”
古达彦扫了祁熹一眼:“做主……还是不做主?”
祁熹猛地啪了一下桌子:“你是王子,此事自然要你做主!什么凶手这么可恶,还真是翻了天了,等王子殿下抓到他,一定要割了他的乳头!”
祁熹觉得,自己的戏越来越好了。
古达彦:“……”好凶恶,他好怕怕。
有没有人来给他做做主?
什么最可怕,善变的未知最可怕。
县令本以为客栈不营业就可以杜绝此类事件,殊不知,变态的人,一旦尝到了甜头,是不会停止的。
祁熹和县令赶到了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