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秦止的声音带着一夜未睡的沙哑。
祁熹仍旧没有睁眼,淡淡的:“嗯”了一声。
这一声“嗯”她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经哑了。
太丢人了啊~
从前,她一直认为 ,自己在床上, 一定会是个“攻”。
伸出恶魔之爪,凌辱小鲜肉的那种。
直至遇见了秦止。
祁熹才发觉,自己是个女人。
还是个温软好欺的女人。
让一个自认为强大的人,认清自己,就是遇见一个比她还要强大的人,来凌虐她。
祁熹深切的明白一个道理,在床上, 她是打不过秦止的。
人家自带武器。
秦止翻身起床,给她将被子拉了拉,在她的额间落下一吻:“再睡一会儿。”
祁熹又是一“嗯”。
接下来,就像是喝醉酒断片一样。
这一觉,一直睡到下午。
起来的时候,感觉像是第一次参加部队的拉练。
筋膜枪都救不回来的那种。
外面依旧下着暴雨。
祁熹坐在床边,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