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止的话虽然难听, 可中肯。
是啊。
身为言官,便要言他人所不能言,所以,言官才会受皇室重视。
而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为何,说旁人的时候,恨不得扒下对方一层皮,到了自己身上, 就连那可笑的面子,都舍不得丢?
他们用一套死规矩要求别人要这样,不要那样。
到了自己身上,就可以放宽要求。
严纪方可律人。
这一刻,当具大人毫无尊严的躺在地上时,就像一盆冷水,对着他们迎头泼下。
两朝老臣,羞红了脸。
一人先跪,其余几人,纷纷下跪。
“老臣……糊涂!”
皇上满意的看着这一幕,温和笑了:“各位,都是和先皇同朝为官,辅佐先皇,又见证朕一步步走到现在的老臣,朕怎会忍心责备!”
不责备,不代表,不知他们都做了什么。
言官头垂的更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