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她更加放肆。
手顺着他的肌肉线条, 轻轻摩挲他的脖颈。
大倪:“……”
他好想问问祁熹,把脑袋扔了,人还能不能活?
他妈的。
脖子都不想要了好吗?
大倪挣了挣,发现绳子绑的真他娘的紧啊!
他想哭。
朱莞香的手,就像一条腥臭的毒蛇,所过之处,都会在皮肤上留下臭味。
让人想要剜肉断骨,弃之而后快。
可他现在做不到。
大倪拼命挣扎,绳子勒出了道道血痕。
比起朱莞香给他的耻辱,这些根本就不算什么。
朱莞香没想过大倪的反应会那么激烈。
从大陵,到一路的逃亡至猫岛,再到这鹩曲城。
她经历过多少男人,她自己都数不清。
从最初的羞涩生疏,到现在,床笫之事上,她已经能熟练操控男人的情绪。
大倪让她来联想到了秦止。
秦止也是这般,对她不屑一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