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险些以为,自己看到的是幻觉。
县令连忙将衙役推出来:“他也看见了!真的!他也看见了!”
秦止拧紧眉心。
自从秦王府的令书发出以后,各地都有汇报祁熹的行踪。
他最近马不停蹄,赶往各地验证真假。
有的,只是捕风捉影。
还有的,是长相相似,名字相似。
更有甚者,是祁熹的模仿者。
从最开始的满怀希冀,现在已经麻木了。
他之前有想过,朱淮会将人藏至临水县。
细想之下,又觉不会。
临水县,见过祁熹的人太多了。
朱淮偷了他的至爱,定是会去无人认识的地方。
衙役冷不丁被县令拎出来,吓得腿都站不直了:“王爷大人,小的,小的,小的确实是看见了,还跟那人说话了来着, 那人,那人,那人说起话来,叫那个啥……那个啥来着……温文儒雅!对对对对,就是这个词!”
秦止闻言,抬步迈过已经被踩出缺损的门槛。
径直走向祁熹的房间。
对这房子,比县令还要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