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止坐在书案边,边批注着什么,边斥责计都。
“上一次的事情, 本王没来得及收拾你,这一次的事情,你难道不该给本王一个解释吗?”
计都木着脸,膝盖下的果肉滑泞的像是抹了油,一不小心,就会滑到一边,刺儿便扎进肉里。
他紧绷着腿部肌肉,端端正正跪着:“属下是小主子的干爹, 属下怕王爷没个轻重,伤着小主子。”
秦止被气乐了:“你一个干爹,担心亲爹伤着孩子?”
计都想想,确实不合理。
可男人在兴头上,本来就不能讲理。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王爷和祁熹,可以有两个三个孩子。
身为干爹的他,只有这一个孩子。
“将本王房帷之事,捅到了天上,计都,你可真是本王的好属下!”秦止越想越气。
祁熹至今还不肯见她。
听说明日早上封府要派人来接,大婚前,都不能见面。
“去凉国的时候,王爷就将属下和十二卫送给祁姑娘,属下是祁姑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