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他心中的惊悚比几秒前产生的悚然更加严重。
这什么情况?我腹部都被开了一个大洞为什么还活着?等等,旁边地上的好像是我的肾……
眼看着人心脏剧烈跳动眼睛一翻有嗝屁的迹象,安德连忙一掌拍在对方身上,把灵魂拍回去续上生机。
“别激动啊!好死不如赖活着,活这么大能不能挣点气呀?我刚才遇到一个女孩子比你更惨呢,人家都努力去活!一个男人中用一点!”
明明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苦笑者”听着安德这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忍不住怀疑人生。
这人是个正常人吗……还是强者都是这么变态?
他不禁想起了“狂笑者”先生。
以后我不会也变得这么变态吧?
对了,现在估计没有以后了。
这一边,安德觉得在一个睁着眼睛的人身上做研究还是太变……不,太残忍了点,反正他已经研究的七七八八了。
于是他捡起旁边沾了些灰的肾脏,给对方放了回去,拿出针线准备开始缝合。
“……能不能给我洗一下再放回去?”“苦笑者”看着他这令人血压升高的操作,忍不住开口。
反正都已经放进去了……安德看了看他,“哦”了一声,重新取出肾脏,洗了洗,再给他放回去。
在安德专心缝合时,“苦笑者”打量着周围环境,发现这是一个并不大的小阁楼,角落堆着几把刀具。
看到残破的玻璃花窗,他猜测着这是教堂还是钟楼。
应该不是教堂,钟楼的话……莫非是……他开口问道:
“这里是城西那栋废弃钟楼?”
“没错。”安德头也不抬,“你是罗丁堡本地人士?”
“不是,只不过来这里的时候,先探查一下地形。”“苦笑者”道。
“哦。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安德问道。
“苦笑者”犹豫片刻:“亚度尼斯·沙利文。您呢?”
“弗罗斯特温德。翻译成你们的塞特语是‘霜风’的意思。”安德脸不红心不跳道。
“您还真是土生土长的山民?”亚度尼斯偏头看一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