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装蒜!”伯特质问他:
“男爵若是早有这些东西肯定早就用了,这种状况是在我们来之后才发生,给予男爵这种药剂的人除了你还有谁!”
“嘘,小声一点。”安德将手指放在唇间,丝毫不在意他的态度:
“就算是真的,你也不能到处去乱说啊,伯特先生。”
“你……你到底在做什么啊!”伯特像是快要哭了:
“一旦停止用那种药水,身体就会变得很虚弱,这样下去他们会活活累死的。他们已经够惨了,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你似乎在可怜他们。”安德摩挲着下颌,似乎看到了有趣的事物。
“是又怎么样!”伯特红着眼睛死死盯着他。
“怎么样?嗯……”安德低下头像是在思考,忽然,他伸手掐住了伯特的脖子,将人死死按在了墙壁上。
“听说鳄鱼在吃人之前会流下虚伪的眼泪,伯特先生,你给我的就是这一种感觉。
“你看着他们被鞭打,被奴役,被辱骂,你有做什么吗?你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在旁边看着。
“哦,你在怜悯他们,你的良心在痛苦呢,在为他们所遭受到的苦难所难受呢。
“然后呢?这有什么用吗?除了表示你的‘高尚’对改变他们的境遇有任何帮助吗?
“呵呵,你信不信如果可以的话?那些农奴会在你的脸上吐一口口水。”
安德嘲讽的话像一根根针一样刺进了他的心里,伯特咬紧了牙关,不断挣扎着。
“当然,你并没有义务去帮他们,我说这番话也不是道德绑架你去帮他们,就像我一开始说的,”安德冷冷道:
“伯特先生,你真够虚伪的。
“明明是个旁观者,却要假装自己有多高尚。
“明明是个既得利益者,却要假装自己与他们站在同一立场。
“你这种人,我以前见的可多了,一边吃着人血一边流泪。
“或许人就是这么矛盾,没法控制自己的理智与情感,但他们至少还会闭嘴,不会大庭广众之下恶心人。”
安德松开了手,冷冷看着伯特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