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真话怎么说?假话又是怎么说?”秋白衣看向眼前的少年,开口问了一句。
他总感觉,眼前的少年有些不对,太淡定了,这种淡定从容的样子,很少在年轻人身上出现。
“真话就是……”踏歌接着就把自己来记事堂的事情大概给说了一下,并没有添油加醋,包括杀了东方清宇的事,他也没有隐瞒,一五一十的全说了出来。
待到踏歌说完,秋白衣眼神玩味的看着踏歌,开口道:“那……假话呢?”
秋白衣在踏歌开口的时候,就知道其没有说谎了,因为自小看着自己孙女长大的他,哪里还不清楚自己家丫头的脾性。
可那又如何,对与错,不是这么论的!
“哎……我以为是来了一个可以讲道理的人,你早这样,何必浪费我的时间呢!”踏歌说完,气势陡然之间暴涨,一股先天十层的威压,从身上散发开来,眼神冷漠的看向眼前的中年男子。
“先天?你……你根本就不是我剑雨宗的弟子,你究竟是什么人?”秋白衣在感受着踏歌身上的气息后,一脸呆滞的开口道。
在他所了解的剑雨宗,外门里面,根本不会有先天的弟子,而且还是先天十层的这种。
而一旁的秋雨三人,在感受着踏歌身上所爆发出来的气势后,一脸呆滞,恐惧的情绪再次蔓延在三人身上。
“我就是剑雨宗的弟子,今天刚入门的。”踏歌冲秋白衣说了一句,还晃了晃刚拿到手的身份令牌和灰色衣袍。
“不是,他不是剑雨宗的弟子,他那令牌,是我的,就连衣袍,也是我的。”秋白衣身旁,欧南阳在看到踏歌的举动之后,脸上出现一抹阴翳的神色,一脸冷笑的看着踏歌。
在听到欧南阳的话后,踏歌将气劲涌入身份令牌,身份令牌竟然毫无动静,没有半点反应。
“哎……我还是太年轻了,心软,是我最大的不足。”踏歌看向欧南阳,一丝悔恨爬满了俊秀的脸庞。
抬手丢掉了手里的身份令牌和衣袍,踏歌一脸的怅然。
“噢,冒充我剑雨宗的人,还杀了我剑雨宗的弟子,小子,你就算是先天,那也必须死。”秋白衣在看着踏歌丢掉手里的身份令牌和衣袍后,一脸冷笑。
就在秋白衣话音刚落的时候,一道墨黑色的刀光,在场中一闪,就朝他斩了过来。
出手之人,正是踏歌。
以他的脾气,既然事情没有办法善了,那就少说废话多做事。
“小子,你还敢先动手……”秋白衣看着斩向自己的墨黑刀芒,开口奚落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