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大学期间，张明和张玫到寝室找俞敏。俞敏不在，每次都是程芬芳接待的。

张明说：“在一次省城的活动上，见过程芬芳。她可保养得很好，一点没见老。”

程芬芳确实不见老。上次同学聚会上，俞敏也见过。

张明问俞敏：“曾健，你还记得吗？理工技术学院的教授。”

俞敏没听清姓名，不知道说的谁。

张明说：“哎呀！你中专的同学，和你一起保送的，那个男同学。”

俞敏想起来了：“哦，你怎么认识曾健？”

“我女儿是曾健学生。我和曾健，有聊起过你。”

曾健高傲得很。

俞敏有点怀疑，曾健怎么会说起我来呢？我和曾健一点交情没有的。

多年前，毕业找工作那会儿，在理工技术学院，碰到过曾健，都说不上两句话。

张明说：“我打给他，看他来不来吃饭。”

曾健回说有事，谢绝了，不来吃饭。

到最后席散时，俞敏才说正题：“我的意思吧，不是要叫你违反规章制度，徇私舞弊。既然事情不大，也就是想麻烦你，帮着斡旋一下，程序尽量走快一点，早一点放人。”

张明说：“我的处境也很尴尬。干涉过多，也不太好。反正我分内的工作，尽量往好的方向去做。”

俞敏提议下一个节目：“一起去前门洗脚城洗个脚吧，我买单。”

张明推辞：“洗脚就不去了，我送老同学去上班吧。”

张玫和熊艳也都说有事，改天再联系。

吃饭的地方距离俞敏上班的地方，不是太远，开车十几分钟就到。

途中，张明边开车，边接了个电话，急着到某某地方去办事。

俞敏未来得及多打听与案子有关的事，已经到了洗脚城大门口。

张明将车停下，说：“下次有时间，约上张玫，我们一起再好好聚一聚。”

俞敏说：“好，那你去忙，谢谢你送我。”

俞敏准备推门下车，张明说：“等一下。”

俞敏缩回拉车门的手：“什么？”

张明严肃地问：“我知道严顺开没老婆，你是不是在和他发展感情关系？”

“没有。怎么了？”

张明警告俞敏：“作为老同学，为你好，我才说。你最好离他远点。”

“为什么？”

“别问为什么，严顺开犯过事，坐过牢。是个又狠又毒非常狡猾的角色，你不是对手。嫁给他，你不会有幸福。有些事不能说。反正，你记住我的话，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