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流利,不到三分钟时间,放倒四个精壮大汉。
而且他没有杀人,最可怕的恰好就是他没有杀人,仍然留了手,游刃有余。
站在原地气喘几口,恰好那边的最后一人也被保镖解决,他走到副驾,敲了敲车门,鲁清目瞪口呆地望着他,半晌后才有反应,说道:“兄,兄弟,怎么称呼?”
男人扶着车顶,弯下腰,戴着口罩和帽子让人看不清真面目,声音却很大,他朗声说道:“我老板姓张,他让我来帮你!”
尽管他的语气相当理所当然,仿佛只要说出形式,鲁清就该清楚了一样,可鲁清却是一脸懵逼。
姓张?张什么?谁啊?
可不等他提问,那男人便火急火燎地离开了现场,留下一地几个倒地呻吟的道上人物和一地鸡毛。
......
......
男人在成林的后院小径,边走边快速脱下外层的衣服,摘下帽子和口罩,露出了被藏匿起来的真实样貌。
这男人不是季阳海又是谁?
他在藏匿一段时间后,连周劲维都快以为他已经离开望海市内,逃逸到下面市县或干脆逃到外省去,谁能想到,他竟会在此处现身,参与了一场莫名其妙的斗殴,放倒了五个王家的手下,救下一条毒虫?
季阳海的行动显然做足了充份的规划,沿着这条路线走,只要脱掉惹眼的一身黑衣,拿出里面用来改变身型的絮状填充物,换上轻便的衣服,马上走到大路上,就算有人查监控,也没法把两个人联系在一起,整个过程神不知鬼不觉。
而,就在他把所有衣服打包收进事先准备好的袋子里,要钻出小路时,一阵脚步声从背后响起,抚动青草,带起阵阵细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