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庭汉傻眼了,说道:“啊?”
李紫衫理直气壮地说道:“在学校,有时候你早上仰头睡觉的时候,就鼓鼓的,我能看不到吗?”
“我,你,那不是!”陈庭汉红了脖子,大声说道:“我那是裤子皱一块儿了,裤子松垮,我有什么办法!”
“好啦!”李紫衫拍一下他的肩膀,说道:“太阳晒屁股了都,还睡懒觉,起床洗漱,午饭已经做好了。起床吃饭。”
随后,她小声嘟囔着道:“反正亲也亲了,以后你想做什么,我还能拒绝吗?”
这下说完,李紫衫就逃也似的开门,离开了房间,留下一脸懵逼的陈庭汉,久久缓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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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庭汉洗漱一下,起床去了客厅,李紫衫已经摆了一桌子好菜,他凑过去看了两眼,当即称赞道:“真豪华啊,这么一桌子菜,吃的完吗?”
说着,他有些好奇地指着一锅汤,问道:“这是用什么煲的?”
李紫衫半只脚跨出厨房,把一大摞碗筷推给陈庭汉,说道:“那个呀,是用药煮的醒酒茶。”
“醒酒茶?我没喝酒呀?”陈庭汉边听边看,忽然有股不祥的预感升腾而起,这些饭菜和餐具,显而易见不是两人份的,还不等他开口问呢,家门就吱呀作响,旋即被一下拉开了。
他老娘程芝兰和妹妹陈诗葵从外边回来,很迅速关上了门,生怕潮湿的水汽趁虚而入,母女俩手里拿着刚买来的饮料和一点熟食,说说笑笑,转头就看到了陈庭汉站在原地,呆若木鸡。
陈诗葵看着老哥,哪儿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所以眼神怜悯,好像在说:“你自求多福。”
程芝兰则是骂了两句:“没看我们拎着大袋小袋的,愣着干啥,还不过来帮忙!”
“哦,哦......”有了昨天的经验,陈庭汉对这类事情的抵抗力提高了不少,却仍然被震惊到失语,甚至产生了自己还没睡醒,这一切都是梦的鸵鸟心态,恰在此时,主卧里的老陈也走了出来,在家难得穿上了上衣,彻底击碎了他的逃避心理。
餐桌上一时陷入了诡异的沉默,陈庭汉如坐针毡,不知道李紫衫是以什么身份来的,打算试探一下:“那个,你怎么会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