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让我们举杯。”王凯率领众人举起手中酒杯：“庆什么？庆我们一榔头、一榔头敲出来的这艘，浮在望海潮头的大船，敬你们，所有人都如此可敬，你们与我，都是功臣！”

“敬王总！”

“敬王哥！”

“敬，我们的王家！”

一杯酒下肚，气氛将冷血烘热，起码在表面上，众人之间再无派系之别，心中再无嫌隙，只有数十年如一日的深厚友谊，亲如手足。

没人再提什么问责，不再讲令人扫兴的问题，纵情吃喝，声色犬马，后来兴许是觉得不够尽兴，王凯还命人专门安排了场地，有歌、有酒、有女人，王家以及其下属大部分叫的上号的心腹高管，浩浩荡荡、高高兴兴出了门。

......

“你们留一下。”等他们离开，王凯却留下了钟音华和艾春晓。

一个明媒正娶的妻子，一个名义上的情妇，一左一右，互不相看，都不知道王凯葫芦里卖的什么样，是想搞些什么。

直到王凯开口，他说道：“有些事，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你们都得注意底线。不要内斗，弄得谁都讨不了好。”

“有话直说。”钟音华压抑到极致，胸中怒火仿佛要通过眼睛喷射而出，灼死那个畜生一样的女人：“内斗的意思，是她也算这个的人，那才叫内斗，你是这个意思，对吗？”

艾春晓妩媚地一笑，说道：“你也是老大不小的人了，何必那么幼稚，问这种无聊的问题？”

“无聊......”钟音华桌下的手指攥的发白，她一字一句地说道：“你是个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