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我说实话吗？”陈庭汉问道。

“你也可以骗我。”王衿伶冷冷地说道：“或者也可以一言不发，直接离开，当做什么也没发生，就像第一次那样。”

她的指责是实打实戳陈庭汉的肺管子，他笑了笑，并不落入那陷阱，说道：“如果要我们两个毫无隔阂的谈恋爱、上床、过日子，那恐怕只能通过大规模催眠才能做到了。”

王衿伶也笑了，确实是这么个道理，她本就不是个会哀声埋怨的女人，转过身来，主动窝进了他怀里，说道:“你就不懂得安慰我一下，只有在你这根东西有反应的时候，你才舍得说些甜言蜜语吗？”

陈庭汉搂着她，心中泛起火热，刚要做些什么，房门不解风情地来敲门声。

石子蕊推开门，望着两人，刚要脱口而出的话语登时卡住。

她的表情没有波动，长久的沉默却已经把该说的全说完了。

王衿伶剑眉一挑，说道：“站着做什么，是要我张开腿给你验验货，还是要我把男人借给你用一用？”

石子蕊这才如梦初醒，连忙退出了房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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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庭汉随手套了衣裤，走出房间，王衿伶还留在房间里洗漱，他和石子蕊面面相觑，有些尴尬地摸了摸脑袋，坐在那儿，像根木桩。

石子蕊斟着上好的茶叶，让人心旷神怡的茶香钻入鼻腔。她捧着餐盘，将茶杯和点心放在陈庭汉面前，略带歉意地说道：“看来是我搅了二位的好事，我确实没想到会是.......我是来跟她汇报工作的。”

“不要提了。”陈庭汉叹气摇头，抿了口茶，振奋了一下精神。

旋即，两人再次陷入尴尬的沉默。

石子蕊表面清冷，像朵白莲，遗世独立，实际是个心思活泛的主，不是寻常女子，沉默半晌，她忽然开口问道：“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

陈庭汉瞟了她一眼，本能地觉得她嘴里吐不出什么好话，却鬼使神差地说道：“请问。”

石子蕊口吻平静地问：“你和我家大小姐，谁上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