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拂袖离去。
一旁的茯苓见状,有些害怕地说:“才人,陛下似乎是生气了。”
虞江寻盯着他离去的背影,无奈叹了口气。
她只能继续撒谎说:“茯苓,我今夜身子真的不适,实在......”
茯苓连忙点头说:“奴婢明白的,只是才人,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方才奴婢看您的样子,不像是醉了酒想吐,反倒是喘不过气。”
虞江寻随口胡说:“像是哮病,只是没那么严重,我从小就这样,沾了酒的时候会更严重,之前有郎中说我是肺经受寒的缘故。”
茯苓没再多问,只是有些忧心忡忡。
当天夜里,过得格外安静。
帐篷不够,许多下人睡在外面,若是之前就罢了,今夜偏偏下了雨,地面潮湿。
虞江寻把茯苓留在帐篷里,她有些高兴,和虞江寻闲聊。
“才人,您知不知道,今日射猎,奴婢们早就在私底下打过赌了。”
“赌什么?”
“当然是赌哪一位皇子会拔得头筹,不过年年都是太子殿下,但是年年都有不服气的宫女,去赌旁人会赢。”
虞江寻笑着问:“今日之前,你觉得谁会赢?”
“自然也是太子殿下了,不过大家都对殿下敬而远之,不像二皇子殿下,平日里待我们这些下人亲近。”
从前茯苓没有服侍虞江寻,知道的事情自然不少。
虞江寻眼珠一转,故意装作好奇的样子,低声问:“茯苓,二皇子性格那么好,他平日里应当也很讨旁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