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简直哭笑不得,府君大人的占有欲太强了!
还好他照顾我是个伤患,在床上没有折腾我,只是耳鬓厮磨的亲吻和拥抱更令人难耐。
身体就像石子丢进水里的涟漪,一点点荡漾开,旖旎又温情。
一晚上明尘都帮我固定着肩膀,不让我乱动,第二天一大早袁瞎子就被大宝呼叫了过来。
“你这都接好了,还叫我过来做什么?”袁瞎子替我检查了下,摸着下巴问道,“这谁给你安的,手法一流啊!”
我扯了扯嘴角:“我老公。”
他稍微抬起眼,环顾客厅四周,小声问道:“你那位神仙老公在家吗?”
我摇摇头。
明尘每天早上五点到七点之间离开,这一时间为卯时,旧时皇帝上朝,官署衙门都是卯时开始办公,冥府也沿用了点卯,应卯的工作流程,和上班打卡一样。
《诗经·齐风·鸡鸣》曰:“鸡既鸣矣,朝既盈矣;东方明矣,朝既昌矣。
鸡鸣就是一个上朝的信号,所以……母亲在菜市场买了一只大花公鸡放在后院!
现在我都不用定闹钟,早上五点多它定时报晓,以至于每天我都能目送明尘离开。
袁瞎子脸上的褶子乐开花,一边说一边帮我在肩膀上绑好固定带:“小美女,我大概猜到你老公是谁了,上次去东岳接你,我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嘿嘿,我老袁活了三十二年,也算开眼了。”
“你们这栋楼都带着仙气,院子里的植物长的都比别人家的好!”
这马屁拍的!大宝和母亲天天好水好肥养着那些花花草草,长的能不好吗!
“你们小区还有没卖出去的房吗?”袁瞎子嘿嘿笑道。
“你要干嘛?”我整理了一下宛如独臂大侠的固定带,问道。
“当然是和你们做邻居啊!”
他刚说完,大宝就从院子外边进来:“你要和谁做邻居?”
“你们啊!我那个小门帘要拆了,我算了算,加上我爷爷我爹还有我自己的积蓄,够我这辈子躺平了,我准备金盆洗手过退休生活,老婆孩子热炕头。”袁瞎子翘着二郎腿,一脸闲情逸致。
我忍不住笑道:“你现在退休还太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