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姨看到突然倒地的卫珩,吓了一跳。她赶忙跑过去,搀扶起地上的卫珩,一边摇晃,一边喊他的名字。
见卫珩没有任何反应,她忍不住摸了一下卫珩的额头,烫的吓人。
蒋姨心急如焚,心想着怎么吃了药不但不见好,情况反而加重了,她急忙掏出手机拨打了急救电话,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小珩,你可别吓蒋姨,一定要撑住啊。”
打完急救电话后,蒋姨不敢再随便给他吃药了,只能用劲将卫珩抬起,一步步慢慢朝沙发挪去。
幸好楼梯距离沙发不远,没花多少力气便将卫珩挪到了沙发上。
蒋姨将毛毯再次盖到卫珩的身上,之后转身去了洗手间,不一会儿,又从洗手间里出发,手里多了一条打湿的毛巾。
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给卫珩用冷毛巾进行物理降温,然后静静等着救护车到来。
卫珩已经被烧得意识模糊,干裂的嘴唇微微颤抖,平日里英挺的面容此刻满是病态的潮红,眉头紧皱,似乎在与体内的高热做着痛苦的抗争。蒋姨心疼地将湿毛巾轻轻敷在他的额头,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他的脸颊和脖颈,每一个动作都饱含着关切与忧虑,只盼望着救护车能快些赶到。
大概等了一刻钟的时间,救护车才姗姗而来。
蒋姨打开门,配合着医护人员一起将卫珩送上了救护车。
蒋姨作为卫珩目前家里唯一存在的人自然而然被当做亲属一起上了救护车。
救护车里,负责照料卫珩的自然是医护人员,蒋姨倒成了一局外人,坐在一边看着医院人员忙前忙后,眼神里满是担忧与关切。
在送去医院的过程中,医护人员全程都在忙碌,没有一个开口询问蒋姨,蒋姨也没有主动开口,整个车厢只听得到各种医疗仪器发出的有节奏的滴滴声,以及医护人员简短而专业的交流话语。
直到将卫珩送进医院病房,医生检查过之后,蒋姨才急切地凑上前去,询问了卫珩的病情。
医生看了一眼卫珩,又看了一眼蒋姨,无奈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