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那女的也是盗墓的,肯定是这条鱼吃了这里的僵尸,僵尸身上有冥器,那些冥器留在了肚子里,于是她就把鱼肚子刨开把冥器取了出来。”
彪子虽然笨,但这次说的很有道理。
同奎对彪子这说话十分赞同,说:
“这么大的鱼肚子,那得装多少好东西呀!”
我把目光看向平头哥,见他也没再说话,就默认他也是这么想的。一提到冥器我们立刻想起了我们那两包被水冲走的财物,立刻在鱼肚子和泉眼池子里找,结果连个毛都没找到,最后只能扫兴而回。
随后我们先是把这墓的第二层打扫一番,计划在这池子周围的地上挖挖,看还能不能捡点漏。这活儿劳动量巨大,又没技术含量,平头哥基本上就没再来过。
可我们开工的第一天正好遇上我们这儿传统的老虎庙庙会。墓旁的那条路上时常有人经过,这不仅搞得我们很紧张,还搅的彪子心神不宁。今年不知又是谁家还愿,老虎庙前又搭起台子唱起了戏。唱戏的锣鼓声虽然不至于传到这地下,但还是搞得彪子干起活来很心不在焉。干了一会儿就没了兴致,说想去庙会上看看。
我赶紧把他拦住,说:
26洞行
“这庙会有什么好看的!往年又不是没看过。”
彪子不服气,和我理论起来,说:
“去年是去年,今年不一样。”
我就问他有什么不一样,结果他的回答让我瞠目结舌。
“今年这不是有戏班子唱戏嘛!不过我对唱戏没什么兴趣,但我这人从小有个爱好,就是特别喜欢调戏戏班子的小姑娘。”
我一听来了精神,就问他怎么调戏人家小姑娘。
于是她就给我讲起了看戏的乐趣。
“一看就是你没生活经验。这农村露天戏台不一样,人都是围在戏台边,我从小就喜欢挤到戏台子前面,等那唱戏的小姑娘挪着小碎步到了这舞台边,我就看准时机猛扯她的假发,看她惊慌失措的样子在趁乱摸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