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猛朝门上踹去,结果却十分尴尬,那门纹丝未动。
再看胖虎,被我们这一文一武搞得既惭愧又激动,拉住我的手说:
“玦子哥你别说了,我知道错了。我这就干活。”
说完他从地上找到一块足有三四十斤重的石头就往墓门的门轴砸去,一边砸一边嘴里还念叨:
“开门,开门。“
那阵势别说墓门,就是城门也得被他砸开。果不其然,不久右边的那扇的墓门轴就被砸断,往里倒去。门后的情形随即展现,却让人很是郁闷。原来木门只是装饰,门后面还有一面砖头砌的墓墙。看那墙用水泥砌的水平,应该挺坚固。
可我们却并未因此放弃,胖虎随即抱起石头再次去砸。这次比砸门要费事的多,我们三个轮流着砸了有十几分钟,这才将这墙体砸开。里面黑咕隆咚的,随即飘出一种带着腥味儿的恶臭,有点像是腐烂变质的冬枣的甜腥气味儿,在南方的燥热中直冲喉咙。我当时就想要吐,但还是强忍了下来。
“这是什么味道呀!这么难闻。”
“死人的味道!”刘老顺冷冷的说,“人在夏天里死后大概就这味儿。”
我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但还是有点抵触,心说怪不得问他墓主人死亡时间时,他给我支支吾吾的。通道已彻底打开,我也犯不犹豫。
我们开始往里走。胖虎明显是有点发怵,看上去疲惫了许多,刚才的大石头已经扔掉,手里换成了一块六七斤重的。
“你拿块石头干什么?”我问。
“出来手上也没带个家伙,防身呀。”
拿块石头确实比空手强,但未免也太傻气了点。我就没和他学,还是空手走了进去。
结果既失望又惊讶。失望是因为这屋子里空荡荡,除了四壁就是脚下的水泥地。屋子处在深山,又没有窗户,水泥地明显很潮湿,而令我们惊讶的是,水泥中间扣着一个白色的瓷碗,黑暗中灯光照上去泛着水淋淋的光,十分的诡异。
我们盯着这瓷碗愣看了又十几秒钟,胖虎这才首先说话:
“这埋死人的地方,怎么没有棺材,只放着个碗呀。”
“这碗不正常!”刘老顺说,“这碗是扣在地上的,下面肯定扣着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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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就朝那碗走过去。我们就他这一个电灯,他一走,我们身边就黑了下来,所以尽管我并不愿冒失的靠近,但还是跟着他走了过去。接着我们就来到那碗旁边,刘老顺伸手就抓住了那碗,然后轻而易举的就把那碗拿了起来。
臭气忽然更重了,我们不得不用袖子捂鼻子。
而与此同时这碗下的情况显现。这碗扣的竟然是一个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