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地这下又炸开了锅,矿工趁机再次逃跑,还趁火打劫起来。
女孩儿们平日柔柔弱弱的,抢起钱也真不要命,纷纷从桶里拿金子。我妹妹当时也想抢一块,可那些金子虽已凝固,但温度还有七八十度,她倒是拿到一块大概有五六斤重的,但很快就被烫的撒了手。
我听到这儿感觉很是可惜,说:
“你要真拿回来一块五六斤的金块,那可真算没白来,咱俩也就不在这儿吃凉皮儿了。”
“温度那么高,我把手烫伤怎么办?”她说。
我让她把手伸过来,见上面除干活新磨出来的茧子,倒也并没烫伤的痕迹,这才放心。
马洪波见她们不仅逃跑,还哄抢他的金子,也就不管他弟弟,立即开枪阻止。但人群已经崩溃,这一枪的枪非但没稳定局势,还让局面更加混乱。
有人开山上跑,但更多的人是往水流下游跑,她是从水流下游出来的。
天太黑,所有人逃出来以后就失散了,她就独自顺着山沟走,刚开始心情还挺愉快。但随着距离刚才事发地越来越远,周围的环境就越来越安静,她就有点害怕起来。一直在这样在山里面走夜路太危险,就计划找个地方休息一晚上,等天亮再想办法出山。
她见正好旁边的这座山比较好爬,植被也不茂密,,所以就准备上山顶住一晚。可等她爬上山顶,上面竟然已站着两个人。
两个漆黑的身影站在那儿看着她。
这些人身子还有点矮,就好像半截身子埋在土里的。当时她也没手电,心想他们可能是和她一样从工地上逃出来的。可对方既不动,也不说话。
她心里很害怕,但也不想再换别的山头。这些人毕竟先到,她就打招呼:
“你们是从那个工地上逃出来的吧!”他
那些人愣了一下,然后说:
“是呀!你也过来吧!”
她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这两个人声音明显是个男的,而工地除了老板和风水师,其他人全是女的。这些人假冒她同事骗她过去,必定没安好心。她转身就想往山下跑,可这时那两个男人过来把她逮住,一拳把她打晕了过去。
醒来的地方是个既陌生又普通的房间。房间的墙壁是白色的,里面有卫生间和床。门是常锁的,她在外面打不开。窗户也打不开,但通过玻璃看到外面是一片绿葱葱的树林,不时有鸟叫从树林传来,倒也不憋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