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饭菜还挺不错,有荤有素,有馍有饭,就是有点凉,大秋天的吃着有点别扭,联想到待会儿就要下墓,我们这顿就跟上坟差不多。
酒足饭饱以后时间已经不早,我们开始清点装备并换衣服。
装备其实也很简单,就是挖土的铲子,开棺的撬杠,救命的绳索,照明设备以及和医药包。除此之外最引人注意的则是几捆雷管,一把电锯和一把斧子,那架势就跟要去伐木一样。
个人方面,我们没人除了标配的矿工装和头盔,还都有各自的防身武器。许大庆带了把手枪,我们则都是一些常见的管制刀具。我的锤子自然也少不了。
等我们把统一的服装穿好,许大庆呵呵的笑着说:
“这衣服一穿,咱们可就是国际化专业团队了。”
就知道之所以要统一着装,是为了体现彼此间的团结,而且在干活时即使被路人撞见,也会被当作是正规企业在施工作业,而不会想到是歹徒在盗墓。
我们就把东西搬到外面的面包车里,然后分乘两辆面包车出发。许大庆花豹子,王炸乘着那辆红色依维柯走在前面。我,叶虫,和黑瓜皮坐一辆车跟在后。
装备基本都装在我们的车上,一路上发出叮叮咣咣的声音。我心里忽然泛起一种异样,也说不出来是什么。直到等到了市区以后,路上别的车灯光照进车里,我看到有交警拿着闪光棒在逐渐冷下来的夜色中查酒驾,我这才意识到怎么回事。
原来我又把现实和回忆混为了一谈。这个时候正是秋季收玉米的季节,一年中最忙时,真能说是起早贪黑。白天砍倒剥完皮的玉米棒子晚上必须拉回来,所以我突然有种在去田野拉玉米的感觉。
可这必定不是,今夜我要和过去的生活告别了。